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玩具 第六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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yanlaoban1 发表于 2021-2-12 17:27:18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
玩具 第六章
门,终于开了,光线照射进来,灯也被打开,屋里一下子明亮起来,我眯起眼,慢慢适应光线。
再次睁开,看见欧阳魅站在我面前,穿着还是那么一丝不苟,手里拿着一个笔记本电脑,打开着,里面正在播放主人的视频。
我不知道他是在哪,背景看不清楚,只见主人穿着浴袍,正坐在一个奴隶背上,奴隶低着头,我看不清是谁。主人手里拿着一杯饮料,正一口一口喝着,然后抬起头,说到:“欣奴,你自己选择的道路就不要后悔,未来的痛苦还很长。昨天你做的不算好,不但哭出声来,还不停挣扎,这都是要不得的。
“你该做的就是默默承受,无论你是什么感受,痛苦也好,情欲也罢,都是我赐给你的,你都要感恩戴德,尽量享受,享受不了的就忍受,不允许闹脾气,不允许发泄不满。”
冷凌又喝了一口饮料,继续说,“好好想想,一个玩具,应该是什么样的,虽然玩的过程,发出些声响没有问题,但不应该有任何情绪流露,因为无论你是愿意还是不愿意,都没有区别,做好我让你做的,就是唯一标准。
“今天的早餐就免了,让你记住我的话。一会欧阳会带你去做去茧和药浴,你什么都不用管,他们会给你的皮肤划些口子,以便让药效渗透。记住,你的任务就是默默承受,好好记住我和你说的话。”
说完,视频就结束了,欧阳魅放下笔记本,让后面的奴隶,把我解开,抬出笼子。
我还在回味主人和我说的话,而且浑身疼痛、酸软,不用我动更好,我就任由着他们摆弄。他们把我抬到一个专门的无菌房间,固定在支架上,固定好手腕,脚腕,胳膊,大腿,腰部,脖子,头部,使我悬空在那里,支架是可以活动的,他们能把我随意摆放成各种姿势。
奴隶们下去了,进来三个穿着无菌服的技师,他们先用消毒药水反反复复的清洗我,然后取出消过毒的小锉,开始打磨起来,我前面说过,那滋味生不如死,我记得主人刚刚说过的话,我不能挣扎,不能喊叫,只能默默承受。
钝刀子割肉是最疼的了,那用锉锉皮肉,就等于是用无数把钝刀子同时割肉,小小的金属锉每一下都像磨在我的心尖上,我的神经不停抽搐,感觉所有的毛发都立了起来。我不停地命令自己尽量放松,不要紧张。
三个人分别磨在不同的位置,持续性的痛楚使我一直高度紧张,神经紧绷着,渐渐的,我的意识开始模糊,脑海出现空白,然后又突然不知道被哪一下尖锐的疼痛拉回现实,继续承受疼痛,神经紧张,反反复复,周而复始。
时间在我这里没有了意义,我不知道过了多久,也不知道换了几个姿势,只知道身上疼痛的地方越来越多,越来越厉害。终于等到他们说结束了,我只感到身上大片大片的火辣辣的疼痛,根本分不出地方,我虚弱地睁开眼,看见自己浑身到处鲜血淋漓,好多地方肉都外翻着,身上一些没有茧子的细皮嫩肉部分,也被磨出殷红的血丝。
我慢慢收回意识,集中起注意力,想起主人视频里的话,这都是为了药浴效果。
几人穿着无菌服,把我抬到一个大浴桶边,用一种非常黏稠的胶,仔细的糊在我的阴部、菊花和乳头上,包裹住几个敏感部位。然后把我放入浴桶,浴桶2米多高,正中有一个碗口粗的圆洞,洞口有一圈橡胶封口,我的脖子被卡在那里,双脚够不到底,双手也摸不到桶边,只能靠脖子支撑住全身。
几人把我放好,欧阳魅又走到我面前,打开了另一个视频。冷凌还是那身衣服,还是那杯饮料,还是那个奴隶,应该是同一时间段录的。
“下面我来介绍一下你泡的这个药水,是药浴研发的一个特殊产品,功效是永久性的预防伤口结疤,使皮肤不会起茧,永远滑嫩,会破坏毛囊,永久脱毛,还会破坏汗腺,不再出汗,使皮肤持续保持干燥、光滑、紧致,是我们平时用的药浴的强化版本。
“但是,这个药水并没有推广出来,你知道为什么吗?
“因为这药水效果极强,而副作用也极强,人浸泡以后会改变皮肤表层神经细胞的传导作用,把所有感觉都转化为痛觉,所以以后无论是穿衣服,还是抚摸,甚至洗澡,无论任何东西,只要接触你的皮肤,你就会感受到痛楚。”
冷凌再次喝了口饮料,休息了一下。
“非常棒的药水吧,你只要醒着,就会每时每刻感到痛楚,不再有温暖,不再有舒适,只剩下永不停歇的痛苦。”冷凌说着,闭上了眼睛,似乎在想象什么。
“对了”,片刻后他睁开眼睛,“这药水要连泡三天,你的阴部,菊花和乳头都被保护住了,以后还是能有快感的,因为情欲才是人最大的痛苦根源。
“你现在可能还没什么感觉,药水会逐渐被你吸收,效果会越来越明显、强烈。好好享受吧,晚上我会去看你。”
说完,视频又结束了,我意犹未尽,但只能眼睁睁看着欧阳魅关上电脑,转身离开了。
又只剩下了我自己,上不着天,下不着地,只靠脖子卡在广阔的水中。温热的水,散发着特殊的味道,浸泡着我浑身的伤口,非常舒服,和刚才去茧时的痛苦成了鲜明对比,我就在温热的水流的包裹中,迷迷糊糊地睡着了。
不知睡了多久,我被疼醒了,我感到水温变得很热,已经不是温暖,开始有些烫了。我头上开始冒汗,想叫人来看看是不是看火的人调错了温度,水烧得太烫了。
但又想起主人的话,没有允许,不能和别人交流,只好把快到嘴边的喊叫,又咽了回去。
我深呼吸,保持冷静,一心想等着看火的人自己发现。但水温一直都没有任何好转,我反而感觉越来越热。
我觉得自己像是被煮在锅里的青蛙,我摸摸自己的胳膊,却没有发现烫伤起泡的痕迹,很平整,只是碰触到伤口,贼啦啦的疼,比原来疼百倍,我不敢乱动了,只是默默忍着。
不知道又过了多久,我觉得水都快烧开了,自己早就该被煮熟了,却还是只觉得没完没了的烫,头脑也越来越热,我咬着牙,不停喘息。面前的门开了,冷凌出现在我的眼前,手里牵着一个面具奴隶,左臂上被打上了有“冷凌”两个字的椭圆形烙印,不是犬奴姿势,是用双膝跪地的方式爬行着,后面跟着欧阳魅。终于见到人了,我感动得想叫,又想起不能。
冷凌看着我满头大汗,似乎心情正好,微笑着,关上门,欧阳魅主动趴到地上,冷凌默默看了他一眼,坐在了欧阳魅的后背上,抬起头,对我说道,
“欣欣,以后我叫你欣欣,你不再是奴了。你表现得很好,没有哭喊。你现在可以说话了。”
“主……”我一整天没有发声了,一时之间有点说不出来,清了清嗓子,继续说,“主人……水…水好烫”。
冷凌淡淡的笑笑,“不是水烫,是你的痛觉神经在起变化,水温是恒定的,你只是觉得烫罢了,其实还早呢,还没到最烫的时候。你会觉得水越来越烫,然后会慢慢凉下来,到最后你感觉不到水温,只能感觉疼痛,就完成了,一共三天左右时间。
“你就一直呆在这里,会有人给你喂少量流食,你也不需要补充太多体力。
“要注意的是,在此期间你不能排泄,如果把下面的胶冲掉了,药水进到身体里,你就连性爱的快感都享受不到了。那样的话,我会很失望,很遗憾,因为你就享受不到最极致的痛苦了。”
冷凌说得轻描淡写,我却知道三天时间全靠我自己忍住小便,是件多么难的事,虽然这课毕业时,我的成绩是忍耐了5天,但那是几天少水少食,也没进行什么调教的情况,而现在我被泡在药液里,仅仅从皮肤就不知道会吸收多少水分。
冷凌站起身,跟欧阳魅说了几句话,欧阳魅从地上爬起来,掸掸土,整理了一下衣服,出门去了。不一会回来,他手里拿个托盘,上面有一杯红酒和一个纸杯装的饮料,上面插着长长的软管。
欧阳魅把托盘递给跪在旁边的奴隶,又趴下来。冷凌喝了一口红酒,指着另一杯东西,说到,“这杯是你的晚餐,这三天里,早晚各一次。”
我认出来,一直跪在旁边的奴隶是小白,看来昨天冷凌确实把他带回家了,让他成为了新的专属私奴,我突然觉得有些委屈,那明明是我的位置的。
其实我也想过,我的身份起了变化,主人可能还会带别的奴回家,但猜想真的变为了现实时,心里还是觉得很不舒服。
主人亲手把杯子放到我头边,吸管放到我嘴里。我吸吮着,脖子被卡在药浴桶盖子上,吞咽有些困难,吸进嘴里的水又腥又苦,像绿色果冻的味道。
冷凌坐回欧阳魅身上,似乎来了兴致,解开裤子,拽过小白趴在那里,给他吹箫。
我完全顾不上眼前的景致,脖子要负责呼吸,负责支持身体,负责吞咽,很累,身体也很疼,感觉全身都像烫伤,成片成片的疼,又不敢乱动,膀胱也开始有感觉。我满头大汗,有些头发被汗水贴在脸上,痒痒的,不用看也知道我的脸一定通红。
冷凌饶有兴致的看着我,“欣欣,你选择成为我的玩具,我很高兴,这药水是永久性的,我并不清楚它影响的是神经末梢还是大脑,但效果应该是终身的,前面有几个试验奴隶,全都已经疯了,时间最长的已经7年了,通过脑电波检查,还是触摸疼痛,一点都没有减少。
“你的精神力是我见过最强的,应该比他们坚持的时间都长,但如果你后悔了,现在马上跟我说,兴许还来得及。”
我停止吸吮,口里含着吸管,模糊不清地说,“欣奴不后悔,欣奴一定会让主人满意的。”
冷凌点点头,站起身来,绕开小白,从旁边的台阶,站到桶上面,自己撸了几下,把精液射到了我的脸上,就转身,离开了。
我脸上湿湿滑滑的,精液混合着汗水开始流淌,痒痒的,我目送着主人出去,一边呼吸着主人熟悉的气息,一边开始继续吸吮液体,后面的路,还长着呢。
长话短说,三天来,最疼的时候,我被烫得神智不清,我觉得比开水还要烫,应该是滚油的感觉了,我猜想,鸡腿被下在油锅里应该就是这个滋味。
膀胱在头一天晚上就开始抱怨了,胀痛随着时间的变化,越来越明显,在最后一段时间里,我每一秒钟都觉得膀胱要炸裂开来,脑海中无数次的想要放弃,想要放松我的括约肌,让不停叫嚣的膀胱安静下来,但最后我都忍住了。
喝完第四次的饮料后,我开始感到水温的明显减退,身上的疼痛也慢慢减轻,到了一定程度就不减了,一直保持着,这是一种针扎般的感觉,随着水流,压力大的地方疼的厉害,压力小的地方轻一些。
我在屋子里分不清时间,只知道,冷凌第三次来看我时,告诉我明天就可以出去了,要自然晾干就完成了。
整整一晚我无法入睡,剧烈的尿意反复袭击着我,我加紧双腿,却不敢用手去碰触阴部,怕碰掉那里的胶。但我已经在巨大的痛楚和尿意的地狱里,挣扎了几天,疲惫最终占了上风,我还是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,直到被开门声惊醒。
欧阳魅带着几个人,把我从桶里捞出,我看了看皮肤,身上所有那些血淋淋的伤口都愈合了,皮肤一片白嫩水滑,而且完全没有长时间泡水应该出现的褶皱。
他们抓住我胳膊,把我拉出水面时,我就能感觉到,他们手上像带了钉针,抓住我的地方刺痛得厉害,松开时却没有出现任何伤口。
站到地上,脚底也针扎般的刺痛,我试着走了几步,抬脚时没事,只要碰触到地面就开始疼,但奇怪的是,我自己触摸自己不疼,只有碰到我自己皮肤以外的东西才疼。
身上湿漉漉地滴着水,他们领着我来到一个小庭院,晾干,我打了个哆嗦,却没有感到寒冷。风轻轻的吹在我身上,产生一阵阵刺痛,像一把把沙子扔在我身上一样。
我突然感到伤心起来,眼泪夺眶而出,流在脸颊上时,还是普通触觉,但滴在身上,就是一下针刺。我用手捂着脸,蹲下身子,呜呜地哭了起来。
手心捂在脸上轻轻的刺痛着,我哭够了就擦掉眼泪站起身来,身上的水迹也差不多干了,疼痛逐渐减轻,消失不见。我用手抚摸着我白皙的皮肤,感觉一切正常,但脚底的刺痛告诉我,我永远也恢复不了了。
欧阳魅给我拿来一身轻纱般的宽大长袍,我披在身上,感觉的不是柔软,不是顺滑,而是轻轻地刺痛。我抬起头,跟着欧阳魅进了屋,来到冷凌的私人调教所,在这里等他。
我下身和乳头上的胶被揭掉了,我排了尿,尖叫的膀胱终于安静下来,我不知道它有没有产生什么永久性的损伤,只是很庆幸我终于忍过去了,并没有让主人失望。
我给自己做了几遍灌肠,然后跪在地上,主人的椅子前,感受着膝盖、小腿、脚趾上陌生的刺痛感,静静的等待着。
今天是周末,主人不用去公司,吃过午饭就会来会所。我估计是跪了几个小时,双腿酸软,有些昏昏欲睡,膝盖除了皮肤刺痛,骨头也开始硌痛。
门终于开了,冷凌边走边脱光衣服,径直来到我身前,用手抬起我的下巴,看着我,一只手按到我的肩上,刺痛袭来,我微微皱眉,主人拉起我,把我紧紧抱住,在我耳边说,“疼就叫出来,我要听。”
“嗯!”我吃痛地叫出声来,微微有些扭动。冷凌的拥抱很紧,如果是原来,我会开始感到兴奋燥热,但今天,我只是觉得到处刺痛,不能集中精神。
冷凌似乎很兴奋,开始用双手用力的抚摸,搓揉我的肌肤,力量越大我越疼,很快,我觉得全身各处都像被针扎过一样,我“嗯嗯啊啊”地轻声叫着,不敢躲避,身体却因为反复的痛楚,不自觉地开始颤抖。
冷凌抱着我,把我的后背靠在工作台上,就是上次打烙印的那个全不锈钢的金属台子,我丝毫感觉不到金属台应有的冰冷,而是钉床般成片的刺痛。
“啊”没有经过任何前戏和润滑,主人猛地挺进了我的身体,阴道口撕裂般的疼痛,和身体上的刺痛连成一片。主人快速地抽插起来,阴道慢慢湿润,快感逐渐加强,心跳加速,血液越流越快,但身体上无时无刻无所不在的刺痛,让我还是不能适应。
主人的每一下接触,无论是手下的抚摸,还是胸口的摩擦,或者是腿部的撞击,都会带来新的痛楚,我总会下意识的去躲避,然后又瞬间反应过来,这是主人的爱抚,这是主人的恩赐,然后再主动迎上去。
心理上和身体上的巨大反差,使我近乎疯狂起来。我开始大声哭喊,不知道过了多久,冷凌终于射在我身体里。我痛哭流涕,我不再是一个普通人类了,我不能再和人普通的做爱了,普通的性爱,已经不能给我带来舒服的感觉,只有无休止地刺痛。
“啪”主人一巴掌打来。“别哭了”。
主人抓住我的头发,把我拖下工作台,使我的嘴按到他的分身上,我这才反应过来,一边抽泣,一边给冷凌清理残余的痕迹。本该温热的精液顺着我的阴道向外流,流到腿上,感到的竟然还是那无法回避的刺痛感。


   

我抽噎着,勉强算是清理完了,冷凌摸摸我的头,安慰到,“别担心,今天只是试试你的疼痛程度,以后我应该不会再和你做了。”
我听了,眼泪像被打开了水阀,止不住地汹涌而出,我曾经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和主人做爱,纯粹地做,不加入任何调教,而现在,不做,竟成了安慰。
冷凌有些不耐烦了,“别给脸不要脸,控制好自己,这都不会了吗?要不要重新学。”
我迅速反应过来,强忍着收住了眼泪,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,我从不觉得自己那么爱哭。
“今天是你第一天,我就当你还没有适应,以后没有允许可不许再哭了。”说完,他自己拿了罐饮料,走回椅子坐下休息。
我适应着手心、手背、手指上的刺痛感,用手把脸上的泪水擦干,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,爬到冷凌面前,标准姿势重新跪好。
“脱了衣服,我瞧瞧”,冷凌喝着饮料,随意地说道。
我脱掉白纱长袍,肌肤竟还是雪白一片,完全没有做完爱的大片红晕,也没有被冷凌抓握的青紫。
冷凌点点头,似乎很满意,“从明天开始,你白天也要跟我在一起,我叫你做什么就做什么,周一开始跟着我一起上班,身体改造还会持续进行,这才刚刚开始。”
“今天下午先给你装个小零件。”冷凌走到门口,打开门,欧阳魅竟一直等在外面,“你去叫人过来吧。”他对欧阳魅吩咐道。

不一会,欧阳魅带着几个技师进来。我熟练地躺到妇科床上,抓住把手,感受着后背,脚下,手心里的针刺。技师打开一个箱子,取出一个拳头大小的金属球,用扩阴器打开我的阴道,撑到最大,固定住。

虽然我玩拳交没有任何问题,但整个阴道都被撑到最大还是头一次,阴道口刚才被冷凌的粗暴撕裂,这时更雪上加霜地流出血来。

冷凌来到我身边,开始给我讲解,“这个球要放到你的子宫里,自己是绝对取不出来的。远程无线遥控,摇控器在我这里,范围无限,只要我开启,就会有效。这本是为了防止一些烈女逃跑而研发的,现在给你装一个,只是为了好玩。

“这个球有很多种模式,一会给你挨个试,有针刺,电击,震动,叩击,撞击,变大,你要分辨每一种的区别,以后会用来代替我的一些命令。

“比如说,以后,我会交给你一些任务,你会暂时脱离玩具状态,体内的针刺,就是开关,针刺两下,就是任务开始,需要做什么,具体情况具体分析,针刺三下,就是任务结束,你要恢复玩具状态,一切以玩具的标准行事。

“震动功能,也类似任务结束,是让你放下手头上所有的事,立刻到我面前来,它会一直持续震动,直到你出现到我面前为止,强度还会随时间加强。

“撞击的话,是不管在哪,无论你在做什么,立刻向我跪下,标准跪姿跪好,如果我不在眼前,就面向我的方向。

“电击是和宫颈栓一样的,能纪录和判断你是否即将高潮,从而释放电击,以后,你没有我的允许绝不能私自高潮了。

“叩击和变大,以后灵活运用。”

我的脑子根本无法反应主人在说什么,技师们正把我的宫颈口撑大,试图塞进那个球,生孩子的痛苦我并不清楚,但我现在经历的,是把孩子塞回去。

球终于塞进去了,技师们在阴道内涂了防止感染的伤药,就离开了。我大口地喘气,缓解痛苦,休息了一会儿,我坐起身,揉揉肚子,从妇科床上慢慢下来,感觉腹内重重的,随着活动还上下左右的颠簸,坠坠的有些难受。

突然,刷的,腹内一阵刺痛袭来,我疼得弯下了腰,“这是针刺”主人轻声说道。

接下来冷凌挨个给我实验了除了电击外所有功能,让我回答是什么,直到不再出错为止。

等到冷凌完全满意,我已经快说不出话来,肚子被各种疼痛折腾得要命,很想吐,我用手用力按压着小腹,蹲在地上,努力缓解痛楚。

“这里面的电,如果电击次数少的话,够用10年的,如果没电了再给你装新的。”

10年,这个球要待在我的育儿温床里10年,不停地给我带来痛苦。

我在1年前成为冷凌私奴那年就做了输卵管手术,不再排卵,不来月经,但我器官机能都很完好,也有成熟的卵细胞被储存下来,就是说,如果主人发话,让我生个孩子出来,也是可以做到的。

我又抚摸了一下看不出变化的小腹,来到冷凌面前重新跪好。冷凌看看时间,该吃晚饭了,“你就穿那件衣服,站着跟我走,不用跪行了,以后我让你跪,你再跪。”说着走出了调教所,我站起身披上白纱长袍,跟在后面。

调教所外,小白被拴在那里整整一个下午了,犬奴蹲姿,我看他蹲得腿直抖,却依旧不敢坐下。

冷凌满意地摸摸他的头,牵着他继续走。我们先是回到办公室,冷凌在里面冲了澡,换了衣服,然后带着我们来到表演大厅。

表演大厅,是夜总会那种风格,中间一个大大的舞台,每个方向都有着各种表演,有时这里还会举行拍卖,一圈是沙发软座,远一点的有软包隔间。二楼是正经吃饭的地方,也分大厅和包间,靠栏杆的位置还可以看到楼下的表演。三楼有各种风格的调教所和房间,可以做一些爱做的事。

大厅里光线比较昏暗,服务员穿着锁链衣,戴着贞操带,手铐脚镣,黑色项圈,左边乳头上别着工作证,跪在地板上,忙忙碌碌地服务着。现在正是饭点,又是周末,一层看表演的和二层吃饭的人都不少,大多数人的脚边都或跪或趴着各种装束的男女奴隶。

冷凌进去,没有惊动什么人,直接上楼,走向自己专用的座位。我跟在主人身后,却引来一片侧目,我穿着飘逸的白纱长袍,白皙嫩滑的小臂、小腿露在外面,柔嫩的玉足直接踩在地板上,袍子无扣,只靠松松的白纱巾腰带勉强束缚,让人联想到里面一片真空,看上去又是纯洁,又是淫秽。

看装扮,不像是主,但奴,根据规定,没有人用锁链或绳子牵着,是不能在大厅里直立行走的。我自从成为冷凌的私奴后,从没有在公共区域以真面目出现过,一直都戴着面具,熟悉冷凌的人,能看出冷凌牵着的犬奴换了人,但应该少有人知道,我是原来的那个。

我默默地跟在冷凌身后,上了楼,欧阳魅亲自伺候冷凌用餐。主人挤了两份绿果冻,小白的那份放在原来我专用的猫食盆里,我的那份就直接被挤在了地上,主人还用脚踩了踩,叫我跪下来吃。

说实话,我虽然已经当奴两年了,却还是第一次在如此多陌生人面前,以真面目下跪。刚接受调教那年我一直住在调教所里,并没有来过公共场所,后来成了私奴,一直带着面具。

久违的羞耻感爬上我的脸颊,我的头皮有些发麻,身体发僵,但我毕竟不是菜鸟,知道这种命令绝不会有什么折扣可言。我双腿弯曲,匀速下跪,继续保持着优雅,完全跪下后,再低头,双手撑地。

我看到主人踩过绿果冻的那只脚翘在另一条腿上,脏兮兮的鞋底沾满了我的晚饭,我的脸开始发热发烫,我知道,这些晚饭可不会被浪费掉。

我绕过地上的晚饭,慢慢爬向主人,伸出舌头舔向那漆黑的皮鞋鞋底,先一下一下舔干净了主人的鞋底,再转过身去舔地上的稀碎的绿果冻。

那些本有些疑惑的客人们不看了,我明显就是冷凌的另一个奴,至于为什么站着走进来,虽然有些奇怪,但这里是冷凌的地盘,他自然想怎样都行。

也有些搞不清状况的人,想凑过来问问情况,像我这样美的,还舔鞋底的奴,他们也有兴趣,但都被欧阳魅一一挡下,这些人还没有资格跟冷凌说话。

冷凌切了几块牛排,掰了些面包,挑出了自己不爱吃的胡萝卜,丢到了小白的食盆里,然后摘掉面具上的口枷,踢踢食盆,示意小白可以吃。小白很是高兴,扭着屁股,趴在地上,快速地吃掉了这些赏赐。

而我,脸发烫,头发昏,浑身僵硬,跪在瓷砖上,感受着不知道是因为压力还是冰冷,带来的膝盖和手掌上的刺痛,食不知味的舔着地板,连带着沙子和尘土,一起咽到肚子里。

我已经依稀感到,我的地位跟原来不太相同了。原来,我的工作就是想方设法讨好主人,让他高兴,我就能得到好处,而现在,我的工作还是讨好主人,但只是乖乖的听话,像一台机器一样运转,没有自我,不能出错,而且看上去也不再会有奖励了。

晚饭后,主人没有继续看演出或进行什么活动,就带我们直接回家了。我的座位不再是地板,而是冷凌旁边的座椅,但我坐在那里却如坐针毡,不是心理上,是生理上的,我坐着那张本该柔软的真皮座椅真的就像坐在针毡上一样。

随着车子的颠簸,时重时轻的刺痛,反反复复地袭击着我的臀部和大腿,我有些想念那些在车里蹲得腿脚发麻的日子。

回到家里,我有了自己的独立房间,就在主人主卧对面,这里原来是客房,现在全腾空了,四墙洁白,除了地毯什么都没有,只是隔出了一个巨大的衣帽间,里面放满了主人给我准备的衣服。

全是正常的衣物,不再是加料的,小到内衣丝袜,大到羽绒服礼服,各个种类,各个款式,应有尽有。格子里还有各种首饰,墙上挂着多款鞋包,甚至抽屉里还有信用卡和护照,完全就像个正常的有钱人的衣柜了。

“这几天你就先睡地上吧,你的改造还没完,专用床也还在制作。明天早上不用你叫我起床,但你要在我起床前等在我门外。

“没有我命令的时候,在家里除了我的卧室外,你可以随意走动,使用任何东西,你可以随时使用楼下的卫生间,已经给你准备了新的洗漱用具,药盒在镜子后面,可以使用热水,灌肠暂时还是要做一下,等改造完了就不用了。在家里你想穿什么都可以,不穿也行,不过没有给你准备睡衣,以后你也不会用到。

“你先休息吧,明天我还有任务给你,具体是什么明天再说。”

吩咐完,主人就离开了,我看着他带小白进了地下室,提前开始了晚间的例行调教,我没有进去看,而是回到自己的屋里。

过去一年,我似乎一直在不停忙碌,每一分钟都有事情做,跟随着主人转个不停,突然说我可以自由活动,我竟一时不知道做什么好,翻腾了一下衣柜,想起我有很久没穿过正常衣服了,两年前接受调教后就没怎么穿过衣服,成为私奴之后,更不用说,那小换衣间里几乎每件衣物上面都沾染过我的血迹。

我看着各种名贵的服装,每一件都很漂亮,但每一件拿在手里都像有刺一样,我用脸轻轻地蹭着,只有脸部可以感受到衣物的舒适。

我关上灯,侧躺在屋子中央的地毯上,脸部能感觉到羊毛地毯的柔软,但身上却依旧刺痛不断,还是太累了,几天来水温和尿意让我没有好好休息过,很快,我便睡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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